Otts.

经历了多次重置的Sans和Undyne的对话

*没有玩家！没有玩家！！没有玩家！！！

*背景是PE-GE（未完成，最后重置了，所以福还是福）-NE-NE-NE-··· ···-NE（大约走了十几次NE，已经多次重置）

*现在是NE结局，Papyrus被杀，即将再次重置。

*剧情部分灵感来自于Aftertal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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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，sans。”

“嘿。”

“额，我觉得，我们认识了这么久，从没有好好聊过天。”

“我也觉得。

“话说回来，我很少见到你这么……平静地说话。”

“照你的说法来说，世界马上要重置了，现在再着急也没什么用了，倒不如聊聊天。”

“嗯，那么，你想聊什么？”

“你什么时候察觉到时间线的问题？”

“一上来就是这么沉重的话题？这让我的脊柱都变重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好吧，大概是我第二次遇到Frisk的时候。

“当时我想着，终于结束了，我们回到了地上。所有怪物都获得了美好结局。

“然而一夜之间，我又回到了地下，我知道那绝不是梦。我的回忆消失了很大一部分，我只记得曾经有一条时间线，这个世界是美好的。

“最开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我去问papyrus，但是他对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完全不记得，这让我很疑惑。

“后来，我一边思考这些，一边站岗。直到一天，我又遇见了Frisk。

“Frisk做着和上条时间线差不多的事情，遇到我和Paps，然后又到达雪镇。

“而那个差不多……”

“就差在Frisk杀了所有怪物。”Undyne接了他的话。

“是的。

“包括Papyrus。

“Papyrus第一次死的时候，我完全崩溃，我到现在都清楚地记得，他死的时候的场景。”Sans缓缓出了口气，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。

“如果你不想谈这个，也没关系。”

“我没事。

“我当时……恨不得马上去杀死Frisk，然而我是审判者，因为规则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怪物们一个又一个死去。

“后来Frisk遇到了阻拦ta的你。

“说实话，你很强的，如果我和你战斗我也不敢保证我能胜利。

“不出意料，Frisk死了，可是不久后，Frisk又出现了，而你已经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。

“我也发现，我身边的一些东西，恢复到一段时间以前的状态，但我还记得。尽管并不清楚，但确实有印象。大概就是在这不停重置的时候，我开始能记住发生过的一切事情。

“大概重置十几次后，你死了。

“就是那时候，我发现这孩子有重置世界的能力。

“噢，对了，在那条时间线，Frisk即将要杀光所有怪物的时候，ta重置了。我不知道为什么。”

“ta后悔了吗？”

“或许吧。”

“Frisk能重置就是你变懒的原因？”

Sans沉默了一下，又笑了一笑:“可以这么理解。

“反正不管怎么抗争，我们只是像玩具一样，况且我从第一条时间线到现在，已经记得太多东西。

“对你们来说，重置会清除你们的记忆，对我来说，是给我再加一堆累赘。

“我……想不到能有什么能终结一切。我可以逼迫自己对一切都无所谓，但是却不能保护身边任何一个人免受伤害。

“……后来，我一直在尽力保护Paps，虽然他是我的兄弟，但……我……我不能让他像我自己一样背负这么多的秘密。他是珍贵的，他不能受到伤害。

“但我还是失败了。

“然后我才意识到，我太自以为是了，我从来就没有保护别人的能力，也担不起英雄的名号。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担当得起，比如你。”

“我？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责任罢了。况且我和你一样，都没能阻止这个世界的毁灭。”Undyne笑了。

“嗯……你能理解我的感受么？费心费力想保护一个人，却把一切都弄得很糟，但你还是放不下想保护那个人的信念。”

“我能理解。这是你身为哥哥的责任，对吧？”

“可以那么说。

“有时候我多希望能没有审判者的身份，这样就可以无视规则杀死那个人类。我……真的不确定这个职位对我来说是好是坏。”

“我也与你有相同的心情。

“比如，这条时间线，Frisk从遗迹出来之后显得很友好，我还与Frisk做了朋友。然而最后呢？还不是伤害了许多人？

“我希望那时候能赶到Frisk那里，先问清Frisk到底想干什么，然后再将Frisk杀死。

“可惜，碍于女王的警告，我不能伤害那个人类。

“无法履行你该履行的责任，这很无奈，对吧？明明有能力，却不能行动。”

……

“我们换个话题吧，这个话题太沉重了。”

Sans缓缓眨了眨眼，吞了一口番茄酱，问:“你觉得Frisk怎么样？我是指善良的Frisk。”

“当然是个很好的孩子。

“有的时候，我也会对Frisk抱以同情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Sans很诧异Undyne会这么说。

“Frisk还是个孩子，对么？Frisk有重置世界的能力，可你真的不觉得……这种力量对于Frisk来说太……强大？

“如果说是我们当中任何一个人，拥有这个力量，应该也不会使用吧。

“ta或许也很茫然吧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力量。或许ta根本就控制不住这样的力量。”

“……你说的有道理。

“很久以前的一条时间线里，papy也这么说过。”

“听你的语气，你很为他自豪。”

“是啊，我们是兄弟。

“你……能体会我的心情？”

“当然能，”Undyne喃喃道，“因为我也很喜欢那家伙……”